不多时,那些来历不明的人已经与护卫产生了冲突,哪怕护卫提前防备也无法弥补人数上的劣势,节节败退。
皇上的寝殿很大,光这一间屋子就有很多的窗户。屋里的所有人忙着关窗,锁窗,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堵上。
夏九正要关一扇窗时,正好有人想要爬窗进来,她顺手抓了花盆里的一把土就朝对方的脸扔去,乘着对方清理泥土的瞬间把窗户关上,落锁,用柜子堵上,一串动作一气呵成。
眼看外头实在顶不住了,大总管让所有人退到屋内。另人惋惜的是,活着进来的内侍与护卫不足总人数的二分之一,进来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些伤。
“大总管,我们怕是顶不了多久!”护卫统领背抵着门,一手捂着伤口根据形势据实相告。
眼下的局势谁都能看明白,大总管咬着牙说:“死守,等救援。”
夏九看那么多受伤流血的人,一时间有些害怕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缓了一会儿,夏九强撑着起来,去小柜子里拿了刚才换下来的衣服,把棉质的衣服全部撕成小布条,捧着去给护卫和内侍们包扎。
好几个护卫都有随身带金疮药的习惯,见夏九要给他们包扎都拿了出来。同时,他们非常自觉地轮流防守,空出一个人来接受包扎。
护卫统领最后一个接受包扎,见夏九咬着唇含着泪,脸色苍白,手上包扎的动作却十分麻利,夸了一句:“你很勇敢,好样的!”看她两手空空,指了指桌子上的烛台说:“快去拿了,防身用。”
夏九十分听话地点点头,拿了那个没有点蜡烛的备用烛台。烛台有些重,拿着有些累,不过,感觉心里没有之前那么空唠唠、轻飘飘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