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课木有补成功!!
卢玮哀哉的瞧着多管闲事的人,“我真没事儿。”多希望他明察秋毫,不要冤枉了这脸上的红点儿们。
方劲的气势的确有时候很骇人。
“进去!”方劲推她。
医生一把抓住卢玮,按在那开始检查上药,接着打药,卢玮觉得脸上的小红点似乎在说‘我很快就会自然消退,为毛要这么对我?汊’
卢玮盯着吊瓶管儿里的抗过敏药水,一滴一滴以时速三百五十块钱往她的体里浪费着。
和方劲出去医院的时候已是下午一点,方劲的车里气氛很沉闷,卢玮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。
“你有话要说?”方劲问朕。
卢玮拳头缓缓松开,在副驾驶上坐好,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张口。”
“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方劲觉得就算是普通朋友,也该带她来医院,那张脸过敏的严重,他真不是以让她谢谢为目的带她来医院。
“不用客气?”
方劲点了点头。
那好!她就不客气了!卢玮拳头搁在拉开拉锁的书包里,咳咳,当然是没敢露出来,塞进怀里抱着的大书包里了,“五百多块那么多的钱我不一定还给你的,我很少去医院,那地方吸血还吸!可是遇见你之后我去了好几次!”
全是埋怨加愤怒,哪有方劲以为的谢谢?
卢玮还在悼念银行卡里刷刷往出跑的钱,速度跟长了腿儿似的,全消失了,她彻底变穷了,夏天解暑的冰棍估计慢慢的都要买不起了。<>
这完全超乎了方劲预料,方劲眉宇间淡淡的忧愁,“你真是……”
“我就是不知好歹!请你以后管好你自己就行了!”末了嘀咕了一句,“你感冒了怎么都不打针呢,上星期到现在也没见好一点。”
虽然后面那两句是很小声的嘀咕,可是方劲听清楚了。本是郁着的脸色,顿时好转了大半,“你……关心我?”
卢玮心里尖叫,什么时候关心他了,只是想告诉他自己都管不好为什么管别人的事儿,奈何这个岁月制造出来的代沟是跨越不了的,所以卢玮不计较这个老方同志的自我感觉良好。
一家药店,方劲停了车。
“干什么?”卢玮不知他何意?
“下车去帮我感冒药。”方劲说。
他带她去了医院,花了他好几百呢。
于是,卢玮下车,摸了摸口袋里,只有二十几块钱了,上面柜台都是很贵的药,实在买不起,药店的服务员介绍的也都是贵的,嘴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各种强大神迹。
钱不够。
“能不能,把最底下这个消炎药,还有那个袋装的银翘片给我分别拿一个?”她说完都没敢抬头。
服务员的嘴巴刹住了。
一盒消炎药二块四,一袋银翘片八毛钱,一共三块二搞定!
方劲收起,说他回去一定会按时吃。
卢玮点头嗯嗯嗯,一定要按时吃,但愿吃完了就好了,别再去药店买,发现就那么三十二毛钱搞定了他。<>
学习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,天气,空调吹久了也不行,来的时候卢玮的舍友买了冰棍,拿出来大家分着吃,方劲不吃,很挑剔冰棍的质量。
“毒不死你!”卢玮撇撇嘴放进嘴里。
冰棍就是要着吃才好,卢玮低头跟舍友一起先做两张卷子,是在外面买的,一边思考一边写,时不时地拿着冰棍着,这样才凉爽的久一点。
这么多年,小时候小朋友们不都是这么吃冰棍的么,圆的长的形状的,油口味儿的,还便宜,才七毛钱一根,从前三毛钱,后来五毛钱。
卢玮夏天最怕,一天要几根冰棍才能成功地不被死。
“咳咳——”
这样安静的气氛下,这噪音自然是出自方劲。
卢玮抬头,舍友低头,舍友也抬头。
只见沙发里斜躺着的方劲,手里那本书拿的松松散散,咳嗽了一声后,在她们看向他时,他停止了咳嗽,也愣住了,他怎么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