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试你就知道了!”花重锦扬了扬拳头,冲着秦九劭挑衅。
“既然王妃盛情相邀,那就别怪本王不懂得怜香惜玉了,到时候王妃可别哭鼻子。”秦九劭扬眉一笑,眼底带着一股邪魅,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脸上带着一些潮红,声音压的更低,更让花重锦羞涩不已。
面对谪仙一般的男人,确实不好自控不是。
看着秦九劭脸上的越来越深的笑容,花重锦后知后觉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像有点问题。有点容易让人误会。
她自己也是大意了,忘了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摄政王,可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言语捉弄自己,还那么淡定。
自己想说的只是用银针封了穴,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怎么就变了味了?
红唇一勾,脑袋里突然就多了些东西。
“哼,摄政王这么多年独身一人,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,侍妾更是不见一个,爱慕你的女子犹如潮水一般,可你毫无兴趣,恐怕是王爷多多少少有点难以启齿的问题吧?”花重锦笑眯眯的看着秦九劭,故作吃惊的开口回应。
她也不是三两岁的小孩,十七岁的身体里装的二十几岁的灵魂,再说了,也是个现代灵魂,唇枪舌战也不能输。
“别不好意思,本小姐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大罗金仙那般神通广大,但是治你那点小病不过是勾勾小手指的事。”
“祸从口出你知道不知道?本王对你没兴趣,所以你的激将法没有一点用,不要挑衅本王。”秦九劭黑着脸看向花重锦,眼神变得冰冷。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今日的花重锦的刁蛮和昨日委屈巴巴的花重锦真是判若两人。
而花重锦一愣,瞬间明白过来了,秦九劭这是要捍卫自己的尊严了?
“你说的没错,所以秦九劭你以后当个人吧,别动不动就在本小姐面前出言不逊,我真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毒死你。”
“你舍不得,没了本王,还有谁能给你庇护摆脱太子?”秦九劭云淡风轻的开口回应,眉头一皱,继续开口说道:“你今日连名带姓叫了本王两次,完全不把本王眼里。”
“那又如何,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?我不光今日这样喊你,日后我要是不痛快,我照样喊!”花重锦毫不示弱。
秦九劭喉头一动,放下茶杯,朝着花重锦看了过去,映着烛光,分不清是她脸上的是胭脂红,还是方才气的脸色发红。
突然在心底一股自责油然而生,他又想到了昨日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,头都不敢抬的女子。
花重锦总是那般明媚倔强又与众不同,总能让他刮目相看。
“若是喜欢,那你就喊吧。”
花重锦一愣,方才还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人,怎么突然就没了气势,连话语声都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宠溺,好像又有点无奈。
“你怎么了?茶里我也没下毒啊。”
“本王知道没毒,只是突然想通了,既然你我二人是拜了堂的夫妻,本王就礼应对你宽厚些,若是你喜欢,那就随你的意思。”秦九劭头也不抬的开口回应。
这一次他没有口是心非,既然两人互相索取,倒不如把这段合作关系放的自然些,也省了许多麻烦。
透过大红的喜烛,花重锦看着不停灌茶的秦九劭,坐在床沿扑腾的小腿,缓解着方才的尴尬道:“那你怎么还不去书房?”
“书房?本王为何去书房?”秦九劭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,直勾勾的看着满脸通红的花重锦。
“按照以往的情形,你是该去书房的,再不然就抱着被子打了地铺,话本里不都这样,毕竟咱们俩又不是真夫妻,自然不能同榻而寝。”花重锦仰着小脸,故作轻松的看着一身酒气的秦九劭,说话间又指了指那自己前头那一片空地。
“你坐的是本王的床,要走也该是你走吧?”秦九劭毫不客气的回应。
这话说的,好像刚才还说随花重锦意思来的不是他一样。
一时间花重锦竟然语塞了,好像是这个道理。
“那我的房间在哪?折腾了一天了,脖子都要断了,我要歇下了。”花重锦一手扶着腰,一手扶着脑袋,朝着秦九劭走了过来。
模样虽然有些滑稽,可是也没什么办法,哪怕当初花了三个时辰,耗费精力从悬崖下爬上来,也不觉得比今日累多少。
那双绣着鸳鸯戏水又缀了南珠的绣花鞋,落在了离秦九劭不过一步之遥的桌子前。
秦九劭放了茶杯,猛然起身,欣长挺拔的身影挡在了花重锦身前,迎面而来的还有浓浓的酒气,花重锦不禁皱了皱眉头,抬头对上秦九劭那双如渊的眼眸,似是柔情,突然心跳快了起来,飞快的别过脸看着像一旁,而墙壁上的一双人影,像是拥抱在一起,让花重锦更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