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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三章 双面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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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猫扑中文)须臾,管弦齐鸣、鼓乐大作,一桌桌现成的丰馔,由四个校尉抬着依次布了上来。霎时殿中酒香四溢。吴三桂麾下武将文臣在乐声中鱼贯而入,一个个拿着手本履历拜见两位饮差。两位钦差也都起身一一还礼。折尔肯因熟人多,间或还执手寒暄。方才那剑拔弩张,杀气腾腾的气氛,变戏法似地又呈现出一派和谐热烈的场面。胡国拄职在司筵,忙得一头热汗,一眼瞥见汪士荣进来,便凑上去悄悄问道:“不是要去西安的么,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?”
  
  “吃了这杯壮行酒上路也不迟。”汪士荣慢声细语,抿着噍儿笑道,“我给你个信儿,孙延龄、金光祖这会儿只怕也在摆酒,好戏一场接一场,慢慢儿瞧吧!”
  
  “好!我静候张良的佳音!”胡国柱着,见一切齐备,便至首席吴三桂旁边,大声赞唱道,“祝吾皇万岁,万万岁!王爷千岁,千千岁!祝二位钦差大人福体康泰!”众将听了一齐举觞称贺。惟独那个“撒野”的马宝没来,自去传达王命:“云贵两省自今日起只许进入,不许出境!”
  
  汪士荣的一点不假,千里之外的桂林,在孙延龄的将军府里,也摆了一个别开生面的筵宴。
  
  自从孔四贞在宅中收服戴良臣,夺取了中军调度权,孙廷龄一直郁郁寡欢。他本是个心性极高的人,入京后受到康熙优礼接待,又将四贞晋升为公主配他,满指望以额驸身份荣归桂林,将马雄和王永年两部镇住,做个威镇四方的名将。不料孔四贞这只母鸡偏要司晨,其威望被弄得连从前也不如了。明发号施令的仍是他孙延龄,其实事事要瞧内阃脸色行事。背后就不免有人指指戳戳,什么“怕老婆”啦,这也还能勉强听得下去,还有什么“绿头巾”、“乌龟”一类话,叫人如何忍得!每装着一肚皮的火气,只是无处发泄。孙延龄干脆不理军务,推患了风疾,自去弈棋、鼓琴、摹古帖、画画儿解闷。一,孙延龄带了两个军校,至漓口岸边打鸟。在岸边茂密的林子里穿行半日,只射得两只野鸡,正没兴头间,忽闻江上有人高歌,侧耳静听时,却是:
  
  漓江好,好在漓江春袅袅,碧水一滑南流去,青山苍苍人不老……漓江好……
  
  孙延龄听得不禁痴了。“这声音好生熟悉,唱得这么好,配着长桨打水的声音,真是悦耳。”便将马缰绳递给校尉,笑道,“今儿打鸟没得彩头,我独自走走,你们回去禀了公主,晚饭我不回去吃了。”罢独自沿坡下山,站在岸边树丛中,但见远处水茫茫,浓绿似染,一个戴笠艄公,摇着一只“水上漂”,悠悠荡荡驶来,便高声叫道:
  
  “喂——划过来,可容我同坐么?”
  
  “你读过庄子么?”那人也高声答道,“涸辙之鲋,相濡以沫,不若相忘于江湖之间——呀!是延龄啊!”
  
  “你是汪士荣”孙延龄也吃一惊,回头看看没人,便笑道,“你好逍遥,独自在此泛舟!上来同坐如何?”汪士荣一笑,把手中的篱向下一扎,定住了船,立在船头笑道,“何必同坐?你自在山上,我自在水中,山有山之灵,水有水之秀,渔樵问答即可!”孙延龄听了笑道:“人家心里闷死,你倒有情致打惮语——你怎么没回云南呢?”
  
  汪士荣笑而不答,撑起罾放到水中,将长箫横放船头,这才坐下笑道:“我倒也不是不想上岸与你同坐,只怕你家河东狮吼,胭脂虎啸——大将军尚且望风而遁,何况我这一介书生?”
  
  一语中孙延龄的心事,脸上不禁变了颜色,便拣了一块洁净的石头坐下,呆呆望着锦带似的漓江默然不语。
  
  “方才你问我为何不回云南。”江士荣慢声细语道,“这倒可直言奉告,我在桂林的事没有办完,急着回去做什么?我乃地自由人,没戴你那么多枷锁,在这漓江上做个烟波雨笠的钓公,不也甚好?”孙延龄听着这些话,句句刺心,将十个指头捏得山响,问道:“你有什么事?我帮你办好么?我看你还是早回云南好,这里是是非之地!马雄和王永年两部不和,马雄已经率部离开桂林,移驻柳州。王永年上奏朝廷,准备举兵对伐,眼见兵祸将起了!”汪士荣一哂笑道:“这就是尊夫人理军有方了!其实你的这点乱子只是疥癣之疾,眼下朝廷撤藩,锦绣江南村村起火,树树冒烟的日子都有昵!英雄丈夫闻惊而起,光复汉业,凌烟阁上图像在此一举啊,可惜你盖世英豪,受制于阃内,舅虎不能啸林,似鹰不得展翅,悲哉悲哉!”他的语声并不高,却是抑扬顿挫,铿锵有力。
  
  “怪道他不肯上岸,原是要对我这些大逆不道的话!”孙延龄听得心里一颤,脸上却变了颜色道,“你是平西王的人,我是朝廷的大臣,私情是朋友,公义是两国。士荣,别拿头颅开玩笑!”
  
  “看看这个!”汪士荣好像没听见他的话,顺手隔水甩过一份札子来。孙延龄接了瞧时。不禁大吃一惊,原来是他前日寄给尚之信的密札副本,折中陈自己身不由己,但身在曹营心在汉,一定严守中立的事。这汪士荣真可谓手眼通。信中还附有一张诏书,上面只寥寥几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