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月后。
a.m.计算所。
钟盛林看着于广给裴允歌准备的志愿者牌，忍不住嫌弃。
姓名：裴允歌
单位：国防部第一研究院
“狐狸尾巴藏都藏不住啊。”钟盛林凉凉道。
什么时候，他的继承人成国防部研究院的了？？！
“钟老。”
裴允歌刚结束给缇奇和杰斯明的项目辅导，还来不及脱身上的白大褂，看上去气质清冷不少。
“这几天感觉怎么样？”钟盛林问。
裴允歌不假思索，“……还行。”
一开始，她被塞进各种禁一毒反一邪的宣传活动，哪儿缺人手，她被塞哪儿。
但这个月，她被安排进了一家研究院。
裴允歌上辈子没做过的事，这辈子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“好好干，估计也做不了多久。年初的时候，我会去申请，让你专心项目。”
钟盛林到底是心疼裴允歌的。
“好，那我先去研究院看看了。”
裴允歌弯唇，等把白大褂换下来后，就离开了a.m.计算所。
……
ci7分局。
“到底什么意思？我那个主顾的单子，为什么又给了max？？！”
青鹭火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进来，眼底透着阴沉。
“我可没动过后台。”
江嵩淡淡的说，“是你的主顾换了你，选择了max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！！”
青鹭下意识咬牙切齿的质问。
那可是她的大主顾，跟她的合作不少……
今年能不能晋升总部，也就看他了。
“你可以自己查。为了换人，这位顾客选择支付500万的误工费，也要加码选max。”江嵩喝着茶，气定神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