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，你好好想，咱们一定要好好考虑，慎重考虑哈！”
南希几乎是热泪迎面。
他赖在a.m.计算所这么久容易吗？？
钟盛林差点没拿扫帚赶他走了。
“好。”裴允歌点头，又坐在了电脑面前。
这时候，南希十分高兴的凑过去，“歌儿啊，刚刚讲的，有什么听不懂的地方吗？我可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裴允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，让南希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南希：“……”
前段时间，他偷偷去问钟盛林，裴允歌项目的研究主题。后来，也是日夜不休的查找资料，就是为了在裴允歌面前找个存在感。
结果他一下子输出这么多，裴允歌也全都能记住？？
南希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，总觉得按照裴允歌这个领会的速度，他很快就要啃完老本了。
“那我先出去了，歌儿你慢慢来。”
“嗯。”
等离开后，南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水平不够了。
于是，等钟盛林回来的时候，他发现南希居然换了身干干净净的衣服，穿着件白大褂，在正经做实验。
“南希，你吃错什么药了？？”钟盛林忍不住问。
“刚刚歌儿答应我考虑认师的事了。”
钟盛林纳闷：“那这不是很好吗？你都为了歌儿的项目，翻了两三个星期的书，不就是想把歌儿骗来当你徒弟吗？”
“我翻了两三个星期的书，就是为了让歌儿觉得我博学多识，有资格做她的老师。”
南希抬起头，微微一笑，“但现在我发现，她接受能力过强。我要不继续做科研，就算她认我做老师了，也用不了半年就得下岗。”